基本内容

Asian Dub Foundation是支来自英国的电音团体,成立于1993年,中文名为亚洲音效转录机构乐队。音乐中有印度音乐和Reggae的元素出现,这大概也是乐队名字中“Asian”和“ Dub”的由来。 《敌人的敌人》——《Enemy of the Enemy》是乐队03年专辑,是一张与伊拉克战争有关的反战题材专辑。“Power To The Small Massive”等几首歌中都包含了很强的Dub的元素,而其中一首“1000 Mirrors”中也能惊喜地听到信仰Rastafari的著名女歌手Sinead O'Connor的声音! Dub可说是将歌声抽离只剩下音乐的Reggae(瑞格,也有称之为雷鬼,一种很有节拍性 ,唱腔特别的南美黑人音乐).而将Dub运用在电子乐上,则是将部份歌声抽离,将Bass和鼓声加重,并且加入大量的Echo(回音)等效果.这种技术常在现场表演时,将歌曲重新混音(Remix)呈现.像Massive Attack 的专辑Protection便由Mad Professor从Trip-Hop音乐混音成了Dub版本. Asian Dub Foundation永远有一种弥漫战争意识的火药味。那种烈性,并不是一般激烈的音乐性、只属外型性的辛辣感。那种控诉性,也非一般热血流氓的盲目单向反动。那是一种将建设摆放于与破坏同等地位的革命斗志。 为革命而战争的人很多,但同时懂得为革命而建设的人却不多,口里空谈革命但私底下另有图谋的更多,但能够真正以行动将革命付诸实行的却少之又少。 在芸芸英伦亚裔势力中,Asian Dub Foundation 是最叫人上心的一组,虽然我自问对Talvin Singh 的大师级风范心悦诚服,但在某程度上,却始终觉得ADF在这群英伦亚裔大军中有著更大的代表性。或者应该说,Talvin Singh太高姿态了,与ADF比较就有如尊贵古典音乐与低下层街头俚乐的分别。Joi 太过「舞池」,而DJ Vedic 又太过「宗教」。Black Star Liner 是较近ADF,但仍然缺少ADF那种街头战士的态度。尤记得99年与ADF结他手 Chandrasonic 做的电话专访中,他如何说在Asian Underground这个标签底下,各组合及乐手其实都各自奉行不同的音乐哲学。当时我对此并未为意,但现在Asian Underground这浪潮已事过境迁,我才真正领会到Chandrasonic的意思所指。因而我亦对ADF那种里外一致的行动派音乐意向更感佩服。 ADF的新专辑 Community Music激溅出仍然是阵阵浓烈的战争意味。那份从激进节拍所流露出的偏执愤怒,咄咄不休,不轻言肯首屈服,像向所有不公平制度所发出的怒吼。这再次将一些一直叫我无法想通的问题於死灰中复燃。究竟我们是否真的可以改变世界? 我们是否应该向社会及身边的种种不平作出反动的怒号?很明显,社会由个人组成,我们所做的一切,所选择的方向,都以累积的效应呈现于社会这个整体。如果我们对不公平的现象逆来顺受,「不公平」便会成为一种理所当然的文化。然而,个人的怒吼是否有用?孤掌是否能鸣?我们是否应该为可能永不会发生的「理想」去枉费气力,去当阵前炮灰,去冒失去短暂安稳的险?然而,若每个人都是这样想,我们还有甚么希望去改造文化?然而不要忘记,我们就是文化本身。 然而,知易但行难。我们都喜欢漂亮的外表而不介意腐败的内涵,我们可以一边口口声声谈崇高的理想说资本社会的种种不是,但又一边为私利而毫不介意地复制资本家的剥削手段;我们都不介意谈理想、公平与原则,只要捱饿的是别人的肚子而非自己的肚子。这是我佩服ADF的原因,他们不是只空喊用音乐去改善世界,他们是真真正正的藉音乐去投入改善世界的行动。 Alec Empire的Atari Teenage Riot是同样的「主战派」音乐队伍。ATR所奉行的,是以破坏为唯一作战方针的极端攻略。对於ATR的战斗哲学我完全认同,但在付诸实行时,我却未敢轻率认同。我不否认,要重建我们就必须先毁掉旧有的败坏结构。然而,为了停止战争而去制造更多的战争,为了救人而先去杀更多无辜的人,这是不是一种合理的行动?ATR的主战方针,表面看来的积极,但实质上,却是完全失去希望后的消极举动。相比之下,ADF便积极得多。在批判与反动中,ADF以建设作为破坏的工具。ADF的根源Community Music社区音乐学院、乐队的教育支部ADF Education及由乐队全力推动的拯救Satpal Ram行动,以至乐队积极参与的多个反种族歧视团体,这些都是ADF将音乐付诸实行的例子。最重要的是,这些都是一些积极的建设性行动。 有些人认为,我们应将音乐与其创作者分开看待;我们对某某人的音乐之欣赏,并不该与其个人行为、操守、人格混为一谈。但我并不同意。难道我们可以接受在音乐里高唱爱与和平,但在生活中却为私利杀人放火的艺术家?音乐与生活并不可以是被分割开的东西。音乐应该是生活的一种演绎,而不应是矫饰恶行的漂亮假面。 而ADF是少数能够用音乐去演绎生活,再以生活来印证音乐的组合。乐队以发源地Community Music为新专辑的名字,已是一次对「生活=音乐」的重新强调。也许Community Music专辑的花巧印度音乐风味已不再浓烈,但ADF那东亚Dub/Punk/Jungle态度,已将一切交代得更淋漓尽致。 Revolution Action: 行动未必等于一切,但对ADF而言,绝对是重要的一环。以下是部分ADF发动过或参与过的团体/行动简介。 Community Music Ltd. 这是一所由John Stevens及Dave O' Donnell於83年创办的音乐教育中心。中心的主旨是为有兴趣於音乐创作的年轻人提供音乐训练及创作资源。中心至今已培育过超过八百名专业乐手。ADF的趋形便是於Community Music萌芽。 ADFED(ADF Education) ADFED是由ADF所创办的音乐训练中心,主旨与Community Music不无相类之处。ADF相信,我们可以透过为年青人提供创作与训练的机会而协助他们改进自己的质素。这是ADF致力以音乐改善世界的最积极行动。 Free Spatal Ram Satpal Ram於86年被六名白人种族主义者围袭而出於自卫将其中一位凶徒杀死。然而最后Satpal却被裁定谋杀罪名成立,并被判终身监禁,在充满种族主义色彩的审讯下由受害人变成元凶。 Institute Of Race Relation (IRR) 以伦敦为基地的IRR,致力於种族平等之研究及教育。IRR所出版的教育CD-ROM光碟Home Beats:Struggle For Racial/Justice,乃得ADF参与协力制作。 专辑曲目: 1. Fortress Europe 2. Rise To The Challenge 3. La Haine 4. 1000 Mirrors 5. 19 Rebellions 6. Blowback 7. 2 Face 8. Power To The Small Massive 9. Dhol Rinse 10. Basta 11. Cyberabad 12. Enemy Of The Enemy